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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与刀》[40M]百度网盘|亲测有效|pdf下载
  • 菊与刀

  • 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6-07-01
  • 热度:8205
  • 上架时间:2024-06-30 08:52:20
  • 价格: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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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编辑推荐

  2016美国威斯康星大学文化人类学博士倾情翻译

  影响全球70年的现代日本学鼻祖
  二战后美日国际关系史的关键文献

  1944年,二战快要结束,日本败局已定。为了制定战后美国对日本的大政方针,华盛顿委托本尼迪克特对日本进行研究。这本研究报告经过增添以后,于1946年公开出版,引起日本各界强烈震动和关注。
  1951年《菊与刀》被列入日本《现代教养文库》,至1963年已重印36次。
  1982年出版的一本介绍"日本学"名著的书中称赞《菊与刀》是现代日本学的鼻祖,是文化人类学者研究日本的性著作。
  1995年,《菊与刀》在日本加印101次。
  1999年,日本一国销量已超过230万册。
  至今,《菊与刀》已被翻译成30种语言,销售逾3000万册。

内容简介

  二战临近尾声的时候,摆在美国眼前的有两个问题:日本会不会投降?对日本能不能用对德国的办法?

  为了制定后决策,美国政府动员了各方面的专家来研究日本,提供资料和意见,其中包括了本书作者、人类学家本尼迪克特。

  美国人或者更多西方人眼里不可理喻的一些行为,恰是本尼迪克特用来解析日本文化本质的范本。书名中的“菊”是日本皇室家徽,“刀”是武士文化的象征。“菊与刀”的组合,象征了日本人的矛盾性格(如爱美而又黩武,尚礼而又好斗,喜新而又顽固,服从而又不驯等等)。

  本尼迪克特在二战结束后写成《菊与刀》。《菊与刀》共13章:从对战争的看法讲起,讲到明治维新,再分述日本人风俗习惯、道德观念、一直到怎样“自我训练”(修养)和孩子怎样受教育。全书夹叙夹议,抛开了对樱花、茶道、武士道等煽情描述,更多是对家庭关系、精神信仰进行白描式的对比,诸如美国人和日本人看待健康、物质、战争宣传、家族关系等的不同观念。

  《菊与刀》直接影响了美国对日政策,美国战后对日政策的成功也证明了《菊与刀》对日本人所做研究的成功。从此,西方对日本文化的研究热潮也揭开了序幕。

作者简介

  鲁思·本尼迪克特
  Ruth Benedict
  1887.6.5-1948.9.17
  出生于美国纽约

  著名文化人类学家
  哥伦比亚大学教授
  曾任美国人类学学会主席

  代表作《菊与刀》被誉为“现代日本学的鼻祖”,曾被三岛由纪夫盛赞为“着力阐述日本传统文化之二元性,在对日本文化深感好奇的西方人中影响力颇为深厚”。

  译者
  何晴
  80后,出生于苏州
  美国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文化人类学博士在读

  已出版作品:
  《1294》
  《为她准备的好躯壳》
  《我走得很慢,但我从未停下来》

目录
版权信息
Chapter 01 Assignment:Japan 任务:研究日本
Chapter 02 The Japanese in the War 战争中的日本人
Chapter 03 Taking One's Proper Station 各就其位
Chapter 04 The Meiji Reform 明治维新
Chapter 05 Debtor to the Ages and the World 历史和世界的亏欠者
Chapter 06 Repaying One–Ten–Thousandth 回报万分之一
Chapter 07 The Repayment 'Hardest to Bear' “最难承受”的报答
Chapter 08 Clearing One's Name 洗刷污名
Chapter 09 The Circle of Human Feelings 人情的范畴
Chapter 10 The Dilemma of Virtue 美德的困境
Chapter 11 Self–Discipline 自我约束
Chapter 12 The Child Learns 儿童学习
Chapter 13 The Japanese Since VJ-Day 投降后的日本人
Epilogue 译后记
前言
  Epilogue 译后记
  《菊与刀》是美国人早接触的有关日本的人类学著作,对西方的日本学研究以及人类学学科都具有重要意义。一位研究日本的美国学者曾表示:“自从《菊与刀》1946年出版以后,似乎任何人对日本的研究都只是在给这本书加脚注罢了。”
  我第一次读《菊与刀》时还是一名学新闻的大四学生,对菊与刀所象征的日本人的双重性格印象极为深刻。如今我已学习了四年的人类学博士课程,重新翻译《菊与刀》让我得以细致地阅读英文原文,仿佛与生活在半个多世纪前的本尼迪克特进行了超越时空的交流。
  曾修过一门“女性人类学家”的课,课上介绍了许多和本尼迪克特同时代的女性人类学家。作为一个人类学女学生,我一直对她们心怀崇敬。那个时代的女性必然在个人生活中付出了巨大代价,才能在男性统治的学术界中赢得一席之地。而本尼迪克特是她们中间为特别的。
  本尼迪克特1887年生于纽约中产家庭,大学主修英国文学,曾以多个笔名发表大量诗歌。她于1921年(34岁)进入哥伦比亚大学学习人类学,师从美国人类学之父法兰兹·鲍亚士。1931年留校担任助理教授,1946年(59岁)被推举为美国人类学会会长,并于同年出版《菊与刀》。
  不同于许多早期的美国女人类学家离经叛道的形象,本尼迪克特始终显得温柔、害羞和内敛,这或许和她童年时患病丧失部分听力有一些关系。当她在书里强调日本人性格的双重性时或许已经意识到:其实每个人的性格,包括她自己,都可能是丰富而矛盾的。
  本尼迪克特的父亲在她童年时便去世了,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年幼的她从此格外抑制情感流露,甚至直言:“我不爱母亲,我恨她沉溺于悲伤。”本尼迪克特从小迷恋死亡,她曾经研究了不同印第安部落对死亡的反应,并出版《文化模式》一书。她虽与一位生物化学家结婚,但更为人们津津乐道的是她与志同道合的女人类学家玛格丽特·米德之间的爱情。这一切表明,虽然本尼迪克特外表隐忍内敛,其实内心又很固执和叛逆。
  在翻译的过程中,我不断想象日本人若读到书中的种种描述会做何反应。我写信给日本成城大学的陈力卫教授,询问日本人对《菊与刀》的看法。他答复:“该书是否经得起历史的验证,只需看看至今为止在日本的发行量。”截至1995年,口袋书小开本已被加印101次;截至1999年,日译本《菊与刀》卖出230万册。它被誉为现代日本学的鼻祖,亦被战后的高中教科书引用。假设日本人反对书中的描述或者心存不满的话,这本书是不可能在日本保持半个多世纪的畅销纪录的。
  本尼迪克特在1944年受命研究日本人的国民性格、思维和行为方式,其研究成果将帮助美国政府预测日本人的行动并制定针对性的政策。成果中的一些内容是加密的,非机密部分则在日本投降后加以补充并出版成书。以鲍亚士为代表的文化人格学派认为文化是个体性格的聚合;性格根源于文化并受文化制约,而不是一系列孤立的生理特质。他们采用心理分析式的方法研究文化模式和性格的关系,《菊与刀》便是这种方法的典范。
  人类学研究几乎都离不开掌握当地语言和在实地中的参与性观察,但由于时间紧迫和受到战时国际关系的局限,本尼迪克特没有学习日语,所用素材也都是访谈、传记、小说、电影、广播等二手信息。但令人钦佩的是,她对日本战败后短期状况的预言几乎都被证实是正确的,这或许可以证明二手信息的可取之处。这种间接研究方法近年来又重新受到重视,为“虚拟人类学”所借鉴,用于研究网络群体等对象。
  《菊与刀》在大众中广为传播,但业界对它的学术价值却褒贬不一。我给本系老师大贯惠美子写信,约她谈一谈对本书的看法。大贯惠美子是目前著名的日裔美国人类学家之一,她深入研究过日本士兵,并出版了诸如《神风特攻队日记:反思日本学生兵》《神风特攻队、樱花与民族主义:日本历史上美学的军国主义化》等著作。
  我们约了一个上午在她的办公室见面。大贯博士一走进办公室,立刻准确迅速地从摆满上百本书的书架上拿起一本英文版《菊与刀》,说:“这本书已成为研究日本的‘圣经’了。”
  “你认为她对那个年代的日本人的描述准确吗?”我问。
  “不够准确。许多印象都比较刻板,比如觉得日本士兵‘不怕死’,宁可剖腹自杀也不投降。但其实并非如此。”
  “你的意思是,日本士兵并不会为了天皇顽抗到死?”我略有些吃惊,因为这正是本书试图解释的一个谜团之一。而日本军人极为效忠天皇,动辄以剖腹自杀谢罪。这也是许多中国人经常在文学、影视中看到的。
  “不,不,日本人不是这样的。”她拿给我看她的两本书,“他们一样很怕死,和美国、中国的士兵没有区别。他们被迫冲锋陷阵,不然指挥官就会开枪打死他们。没人会快快乐乐地去为天皇赴死。他们视死如归的形象只是日本领袖们的期待罢了。我的这两本书研究了大量神风特攻队士兵的日记和书信,有的士兵甚至在信中埋怨:‘日本政府这么做是在谋杀我们。’”
  “那么,过去和今天的日本人对天皇的真实看法是什么?”
  大贯博士讲述了天皇在日本的历史地位变化,和《菊与刀》的描述相同。随后,她说道:“天皇对大多数日本人特别是普通百姓来说是隐形的,几乎不存在。至于二战,不少人认为天皇应当承担一部分责任,至少会埋怨他为什么不早一点宣告投降,这样就可以避免第二颗原子弹和那么多日本平民的伤亡。”
  “那么,你如何看待本书的价值?”我又问。
  “我不能简单给出一个‘好’或者‘不好’的答案。它无疑是伟大的,但还是避免不了刻板印象。”
  “可本尼迪克特写此书的目的之一正是要打破美国人心中的日本人非理性、野蛮、未开化等刻板印象。”
  “对,但她陷入了另一种对日本人的刻板印象。那个时代的美国人类学家喜欢总结群体性格,相当于默认每个文化中的人都是一样的,比如,美国人都是热爱平等和自由的,但是你看看这里,”她指着窗外说道,“你觉得路过的每个人都在意平等和自由吗?社会中有不同的阶级、年龄、性别、种族,文化内部的差异是巨大的。”
  我追问道:“如果我们完全放弃‘集体特征’,会不会让‘文化’这个概念本身都失去意义?因为所谓文化也是一种对集体特征的提炼。”
  “这确实是个问题。”她回答,“但要知道,文化不是静止的,是多层次的,需要放在历史的进程中去看。”
  和大贯惠美子一样,一些评论家也持有相似观点。他们认为日本人在战时的行为具有双重性,他们表面上对政府无比忠诚,实则保留了真实的自我和生活方式。文化研究的缺陷在于把文化置于社会、经济、政治、历史之上,没有考虑时代背景变迁,也没有考虑社会内部的阶层关系,更没有关注文化永远是开放的,个人的能动性也会塑造文化趋势。他们指出,《菊与刀》没有区分统治阶层(政权、军队、官方语言)和普通民众,把代表了统治阶级意识形态的宣传资料当作日本普通民众的观点,比如《军人敕谕》。又譬如,“恩”主要是政权的自我呈现,而不是日本人日常用语的一部分;那些宣扬精神战胜物质的广播代表了军事观点,而非日本的民间文化。
  但本尼迪克特真的忽略了这些吗?我却不那么认为。她把日本归为耻感文化,而非罪感文化。两者的区别在于耻感不是来自绝对道德,而是来自外部制约,是需要观众的;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社会、政府和他人见证,恶行没有被揭露,人们不会感到羞耻。既然日本社会的外部制约一直随时代变化,道德观也就应势而变。这个观点其实点明了日本人有一个和外部制约分离的自我。本尼迪克特描述了现代人对履行某些义务的怨恨,证明了她并没有忽略日本人的身心分离。本尼迪克特并非想要分析每个人内心深处的具体想法,她要预测的是他们在外部制约下的行为,哪怕违心,也是出于对外部评价的介意。
  有一些读者可能会认为《菊与刀》抬高了美国式民主、自由,贬低了日本文化,并透露着种族优越感。我忍不住替本尼迪克特叫冤:作为鲍亚士的学生,她遵循了文化相对主义,时刻避免着民族中心主义。她本人又是女性主义者和反种族主义者,其他几部著作甚至曾得罪南方的白人至上主义人士,被称为“共产主义者”。本尼迪克特并没有一味谴责日本的等级制度。譬如,日本的《取缔奢侈令》规定了什么阶层的孩子可以玩什么样的玩具。对此,追求平等的美国人感到震惊和恐惧。但本尼迪克特却指出,美国不同收入家庭的孩子玩具其实也差异巨大,但人们从不质疑这种基于金钱的约束规则。她不断把日本文化与西方文化和中国文化做比较,并时刻保持着自省。她也并没有极力推销美国式民主,相反却谨慎地告知美国人:鉴于日本特殊的文化背景,西方制度对日本重建和平国家未必那么有效,普选也顶多起辅助作用,而美国人如果把自己的观念和生活方式强加给日本人,则必定会失败。
  而经历过日本侵略战争创伤的中国读者可能会觉得本尼迪克特过于“中立”和“包容”了。中国读者更希望读到她对二战时期日本国民性格的谴责和鞭挞。但《菊与刀》是一部人类学著作,而非纪实文学。正如著名日本文化研究学者伊恩·布鲁玛所言,只有客观的评估才是有效的、有价值的,而保持中立也是人类学的价值所在。
  《菊与刀》不仅帮助世界了解日本,也成为美国占领日本和进行政治干预的工具。人类学从初受聘于殖民政府研究非洲、南美洲、亚洲部落文化,到后来服务位于发达国家的国际非政府组织,其与权力阶层的合作一直为人诟病。而今天的人类学家们会回避某些带有明显政治和军事意图的研究项目,严肃考虑其中的道德关系。
  1945年以后的“美式和平”(Pax Americana)已经极大地改变了当代日本人的生活。当然,每一个社会都是极为多元甚至分裂的,并且时刻经历着变迁。要了解一个社会,恐怕仅凭一本书或一个结论提供的画像远远不够。而了解一个国家亦是如此。
  何晴
  2015年11月
  于美国麦迪逊
精彩书摘
  在美国曾全力以赴交战过的敌人当中,日本令人费解。这个强大对手的行为模式和思维习惯都与我们迥然不同,以至于我们在作战时不得不多加小心。我们目前的处境就像1905年的沙俄,面对的对手全副武装、训练有素,同时完全游离于西方文化传统之外。有些战争套路在西方看来如同人性一样自然而然,对日本却并不适用。这一点使得这场太平洋战争的困难之处不仅在于多个海岛登陆战,也不仅在于棘手的后勤保障,更关键的是了解敌人的天性。只有知己知彼,方能保证胜利。
  想了解日本,难度非常大。在日本锁国政策废除后的七十五年中,比起其他民族,日本人更经常被人们用“但是,又……”这样令人困惑的句式加以描述。譬如说,当一个严肃的观察家在描述其他民族“特别礼貌”时,不太可能再加上一句“但同时又很傲慢、专横”。当他说有些民族的行为非常死板时,不会补充道:“他们又特别适应激烈的创新。”当他说一个民族特别恭顺时,不会同时说“他们不轻易服从上级的控制”。或者说他们忠诚、宽厚时,不会同时声称他们“但是又叛逆、狡诈”。当他说他们生性勇敢,不会再去详述他们是如何胆小。当他指出他们总是基于他人的意见行事,不会接着告诉你他们同时具有真诚的良知。当他描述军队里机器人一样的纪律时,不会接着描述士兵们如何不服管教,甚至作乱犯上。当他描述一个民族如何富有激情地效仿西方,不会同时又渲染他们顽固的保守主义。他如果写一本书,讲述一个民族是如何崇尚唯美主义、如何尊敬演员和艺术家、如何热衷于菊花栽培艺术,他不会同时写这个民族如何崇尚刀剑和给予武士们高威望。
  然而正是所有这些矛盾之处构成了描写日本的基础。这些矛盾是真实存在的。菊与刀都是日本形象的一部分。日本人极度好战又极度温和,极度黩武又极度爱美,极度粗鲁傲慢又极度彬彬有礼,极度死板又极度灵活,极度恭顺又极度讨厌被使唤,极度忠诚又极度反叛,极度勇敢而又极度胆小,极度保守而又极度喜欢新事物。他们非常在乎他人如何看待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是,即便他们犯了错未被人发现,依然会有罪恶感。他们的士兵接受过全面的训练,但依然桀骜不驯。
  既然美国迫切需要了解日本,自然不能对这些显著的矛盾视而不见。危机接二连三地出现。日本人下一步会怎么做?能不能不攻打日本本土从而使之投降?应该直接轰炸天皇的皇宫吗?从日军俘虏身上能得到什么?应该如何向日军和本土民众宣传,才能拯救更多美国人的生命,并削弱日本人顽抗的决心?哪怕在了解日本人的专家中间也对这些问题存在着巨大的分歧。当和平到来后,日本人会不会一直依赖军事管制维持社会秩序?我们的军队需要准备好去和那些驻扎深山的疯狂顽抗分子作战吗?是否只有当日本也发生一次像法国大革命或者俄国革命这样的大革命,才能使世界和平成为可能?可谁来领导这样的革命?除此之外,难道只能铲除日本民族了吗?每个人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必定都不一样。
  1944年6月,我接受委托研究日本。运用文化人类学家所掌握的一切技能,来弄明白日本民族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同年初夏正是我们对日本展开大规模进攻的时候,本土的民众纷纷表示相信美日两国的战争还将持续三年抑或十年甚至更久。但日本的民众则表示,战争可能会持续一百年。他们说美国人确实在当地打了一些小胜仗,但是新几内亚岛和所罗门群岛离日本本岛还有几千英里远呢。日本的公报几乎从未承认自己的海军打过败仗,而日本民众也始终认为自己才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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